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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点头,眼中分明还闪着光,笑:“我阿爹是天底下懂得最多东西的人,诗词书画,人文地理,对了,他还懂一些天文,我阿兄只学了些皮毛,不然他也会是最好的儿郎!”“不过,在我心里,我阿兄就是最好的!”祁韫泽只见过她那怯生生的样子,还是头回看到她这副兴奋的样子,看得心情愉悦,又道:“我这里有幅画,不如你来看看。”“嗯?”柳霜序一向好学,可惜到了国公府后没人再教她,眼下自是有些小兴奋,探头看了过来。“是花鸟画!”她瞧着画上那生机勃勃的景致,自己也添了些积极。祁韫泽很爱她这副样子,只是如今却明白不过来自己的情绪,故意戏弄:“那你去数数这画上到底有多少只鸟?”“嗯?”柳霜序又是一头雾水。她眨了眨眼睛,眸中满是不解,却没有多问一句,只以为这是鉴赏书画的入门。她左右张望,却发觉屋子里除了那张床榻再也没有能放下这幅画的地方,索性将画抱在自己怀里,摊在床上。“一,二,三......”她半跪在床上,数得认真,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在无形中塌了身子。祁韫泽被她的声音吸引,不觉看去,脸色一黑。不正经!他在心里怒骂一句。画上的鸟还是有些多的,柳霜序又一日没吃东西,头昏脑涨,竟是花了眼。她委屈巴巴的抬起头来,求饶:“这是谁画的,怎么这么闲,这许多鸟,要害死人了!”祁韫泽被她的话吸引注意,轻笑一声,道:“这是翰林院大儒曹平的画作,千金难求片羽,今儿我帮了他,他硬塞了我这幅画做谢礼。”“要是叫外头人知道你这么评论他的画作,只怕是要骂你暴殄天物了。”柳霜序听了这话,顿时如泄气的气球,不敢多嘴了。那些文人,一张嘴是要淹死人的。她没法子,只得又重新数了起来。“一,二,三......”祁韫泽好整以暇的听着她的声音,竟是压下了自己身上的邪火,添了几分舒畅。这样软糯的嗓音,要是读起书来,怕也是很好的。他闭上眼睛,静静听着这天籁之音,还没多会,便被人打断。“大人,三皇子的人往这边来了。”他听得门外压低的声音,猛然抬头,下意识去看不远处的柳霜序,见她身子紧绷,提醒:“待在屋里,不要出声。”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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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帅帅哥,喝酒吗?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很清俊,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不好意思,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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