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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昏暗,燮信独自坐在桌旁,手持一册《品花录》,是他教前院一个书童去书肆买来的。书画香艳,章句旖旎,拿来打发闲暇再好不过。王府一应从简,为数不多的几个下人中有半数都是他叔父的眼线。他们知他素有心疾,时痴时傻,并不在意他整日把王妃关在房里的行径,倒是将他吵着要看风流话本的事当作一个信号。有人趁着日暮悄悄出府,前往王宫,报于他叔父燮裕知了。他少时被燮裕圈禁折磨,每日在药香缭绕中与女子交合,心神备受煎熬,到后来竟一见女子小穴便会呕吐。燮裕想着他是身子亏空了,又见他疯疯傻傻,数次引燃烛火,灼伤自身。这才慢慢放松警惕,听从群臣劝谏,放他出宫。玉儿趴在他腿边发呆,她那回在他靴上得了趣,自此便记住了,常常抱着他的腿乱蹭,他初时还会避开,今日却任她磨了一回,还让她留了水液在他衣襟上。他只是看书,虽然半晌都不曾翻动一页。玉儿快活过后,心下茫然若失,枕在他腿上犯困。房内越来越暗,字句模糊不清,他收回思绪,低头看了一眼小狗般趴在地上的少女。“玉儿该吃东西了。”少女一个激灵,睁开了睡眼。她跪坐着,仰头看向阴影中的主人,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张口。”她照做了。牙齿咬破了入口的甜果子。好吃的,她想。咽下后,又巴巴看着主人。燮信又取了颗葡萄,喂给她吃。之后又是一颗。少女只是贪甜,嘴巴不停,眼睛一直黏在主人手上。她从没吃过这么甜蜜的吃食,或许曾吃过,但她不记事,已然忘了。一连吃了一串,燮信一颗颗喂得很快,她来不及咀嚼,也不会吐皮,就那么囫囵含着,脸颊都鼓了起来。她的主人从恶作剧般的喂食中获得了某种乐趣,不自觉便扬唇微笑。她专注吞食,并不知晓。勉强吃完了,她抱着主人的腿,拿脸蹭了蹭,只觉开心极了。“主人好。”傻子的心思藏不住,嘴里却只能说出这句。主人喂她吃甜果子,他真好。她主人听了,倒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只觉她更像小狗了。而且还是一只脏兮兮的小野狗,需要他的调养。“玉儿把自己弄脏了。”她微微睁大眼睛,不明白主人的话。他挟着她肋下,将她抱到桌上,又解开包裹她的外袍。玉儿伸着双腿,呆呆坐着。燮信拿过方才持在手里的《品花录》,微抬了她屁股,将翻开的书页按在她秘处。“主人……”又是那种奇怪的感觉,玉儿不知主人在做什么。“看,玉儿弄脏了自己。”他提着那页书纸,绢纸上泅着一团爱液。玉儿看看书纸,又看看自己的下身,记起了趴在主人腿上的快乐。“玉儿不了。”她揉了揉眼睛,“不弄脏了。”主人最讨厌她脏,她被教过的。“好。”燮信却也不计较,“主人抱玉儿洗干净。”玉儿挨到他身前,由他一手抱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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