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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正桓:“用不着,也没什么大碍。”
陆沉年点点头:“那就好。”
早知道没事儿,就不回来了。
陆沉年抽了两口烟,便站起身,准备出去,刚走两步,又顿住了。
他道:“是不是……有点好笑啊?”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陆正桓张张嘴,又将口中的话吞了回去,问:“什么?”
陆沉年啧一声:“你别在这儿装听不懂,我膝盖现在还疼呢。”
“小年,”陆正桓顿时忍不住还是心疼起这个儿子来,“我……”
“关你什么事儿啊,”像是知道陆正桓接下来要说什么,陆沉年打断他,“好了,当我没问过,你管好你自己身体就行了。”
陆沉年从房间出来,姜曼还坐在沙发上。
“小年,”姜曼见他出来,忙站起来,背脊微微弯曲着,“……你,现在有时间吗?”
陆沉年:“有事儿吗?”
他直觉姜曼这一个下午都在等他,但不知道姜曼到底有什么事。
姜曼抿抿嘴:“我想和你说点事儿,十分钟就好。”
陆沉年看了她几秒,坐过去:“你说吧。”
姜曼手里攥着一个东西,陆沉年看着她缓缓张开手。
手心躺着一颗不起眼的石头,是陆慎言房间里的那颗,他还见过好几次。
“这个,”姜曼道,“给你。”
陆沉年不明白,也没伸手接。
“这个石头是慎言的,”她自顾自地道,“从你走后就一直挂在身上。”
陆沉年现在对这个石头的故事一点都不好奇:“你想说什么。”
“其实我以前也不明白,现在想想,发现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姜曼缩回手,看着不足指肚大的小石头,一滴泪从眼眶里滚落下来,“真是傻孩子。”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姜曼忙抬手抹去眼眶的shi润,抬起头,直视陆沉年:“我要走了。”姜曼已经没脸在这儿待下去了,不用陆正桓赶,她也有自知之明,但在走之前,她还是还告诉陆沉年:“我只是想着这件事,如果他不说,你这辈子都应该不会有机会知道了。你还记得慎言小时候讲话一直都讲不清楚吧。”
陆沉年点头,他肯定记得。
他还因为这件事取笑过陆慎言。
“或许……是遗传吧,”姜曼闭了闭眼,谈起往事:“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在你走后的
姜曼是周末离开的。
陆沉年见她没地方住,
让她多留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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