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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尔,怎么样?”
“肝脏没了。”他回头看看自己的助手和抽着雪茄的警官阿道夫,“是同一个人。”
二、
四月。温带海洋气候的伦敦雨下得十分勤快。艾伦道尔惯穿黑风衣,压着帽檐,打了把伞在东城区来回踱步。
街道上偶尔有马车经行,车轱辘磕着道板辚辚作响。一片雾气弥漫之中,几盏路灯挣扎着亮起,匆匆过往的行人稀少得可怜。
整个伦敦都知道东城区的七起开膛手杀人案了吧。到现在为止,死者都是女性。
凶手的作案手法太娴熟了。死者身上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关于凶手本人的痕迹,道尔甚至推测,凶手曾是一个屠户或军人。当然,他首先是一个人格扭曲且受到某种创伤的心理疾病患者。
无论怎样,他负责侦查这些连环杀人案。
道尔正低头看腕表,全然没有注意一个年轻人擦肩而过。身旁的人撞到他左臂上,被绊得踉跄了一步,手里的东西散了一地。年轻人念叨了句见鬼,蹲下身去捡。道尔拿着伞,见他混身已经湿透了,便足够绅士地替他挡了会雨。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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