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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性爱一直都是龚柔慕的主控。高献露出胸膛,总是忍不住抱紧她,想让自己的肌肉靠近她、想更贴近她。可又看着她在自己身上浅浅地动着,看着她脸上满足的表情,这种程度就能满足吗?就像根琴弦,龚柔慕总是轻飘飘地撩拨,却只发出哑声。根本没法纾解自己的欲望。高献沉着嗓音,放在腰窝上的大手加重捏着,“叫我名字,龚柔慕。”龚柔慕还是闭着眼睛,自己沉溺在高潮里,上牙还是咬紧嘴唇。唇瓣亮晶晶,带着属于她的气息。他想吻上去。看着我。“叫我名字。”这次更像带着威胁的意味。高献握住龚柔慕的腰肢,不让她拔出,也不能左右摇摆,只塞在里面,感受着他阳物的炙热与难言的硬度。龚柔慕鼻息加重,唇瓣也不自觉地微张喘着气。玉手还浅浅挠着自己的腹肌。“叫我!”陷入情欲的龚柔慕,难耐地试着动着身子,发现真的动不了一丝一毫。他来真的。胸脯微微起伏,匀着气息。“高献——”嘴里说出的话,竟然不自觉多了尾音,显得娇滴滴。多了分求饶的意味。和平时的她完全不同。高献呼吸加深,握住她的腰肢,突然猛地提起身子,只留下龟头在穴口内,露出的阳物上沾满了蜜液,龚柔慕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重重按下,顶端猛地撞在最深处。阴囊都恨不得撞进去。可和他的性爱就是温柔的,虽然他在尽力纾解着自己的欲望,可还是让她舒服,控制着她能接受的速度,总是比她嘴里说要的再快点。喜欢看她因为自己而高潮的样子。她只在这时爱他。就这样吧!就这样爱我吧!深浅撞击几百次后,同时达到顶峰,两人都互相喘着气。虽然半裸着身子,可因做爱后,体表还是出了层薄汗。龚柔慕匀着呼吸,躺在高献怀里,后背靠着他结实腹肌,手臂挨着手臂,某一瞬间让龚柔慕起了浅浅的鸡皮疙瘩。龚柔慕正准备起身离开,又被高献拉回怀里,更加用力地环住腰间。“你是有什么肌肤拥抱饥渴症吗?”龚柔慕扭头冷言带着嘲讽。高献一时愣了,没说话,只是啄了怀里龚柔慕的肩头,可又因唾液的残留挥发,夜晚的气温,又怕她会冷,还是郑重地吻了刚才的位置,吻干净他的唾液。现在不想让她走。就这么抱着她。“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高献问着。他在说威尔。不回答的话,肯定又要缠着她问了。“没什么,因为他帅。”高献脸上的笑意太明显了,笑着说,热气喷在她耳朵旁,“我长得也不赖啊!”把脸凑到她脑袋边,一些散下来的金发微微刺着她的脸,稍稍蹭着,真的像在说快看我快看我啊,我也好看,那么就也和我在一起吧。龚柔慕脸上笑了,闭上眼,往后结实一躺。无奈地轻笑着说,“你就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
一点点胜利?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没有理会儿,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问道,谭浮同学,想不想快点吃早饭?他目光温和,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谭浮弯弯嘴角,点了点头。燕温见此,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你也听到了,她想要尽快吃早饭,...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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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韩江万万没想到,大女儿看似无心无意的一句话(我不是你亲生的),却一语成谶,也揭开掩盖在婚姻和家庭的层层黑幕。妻子是绝顶大美女,也是当地女首富,和韩江结婚十六年,育有两儿三女。无独有偶,更多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余下两个女儿都不是亲生的,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