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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近乎麻木地付出,心里却还藏着一点卑微的期盼。
直到沈清竹答应跟他结婚,家里的态度才骤然转变,电话多了,语气热络了。
甚至偶尔会关心他累不累。
他竟然天真地以为,这是迟来的亲情,是父母终于看到了他的价值。
现在这层假象被彻底撕碎,真相血淋淋地摆在面前。
他们图的,从来都是他能从沈清竹身上榨取的利益,而不是他顾舟衍这个人。
顾舟衍没再说话,甚至没去处理腿上的烫伤。
他直接拉过墙边的行李箱,转身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说你两句还敢甩脸子了!”
“有本事滚了就别再回来!看谁还把你当个东西!”
顾舟衍用力带上房门,将一切喧嚣隔绝在身后。
老旧的楼道声控灯忽明忽灭,他靠在墙壁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天地广阔,他竟然无处可去。
顾舟衍拖着行李箱,在研究院后勤处拿到了临时宿舍的钥匙。
房间在顶楼角落,足够他凑合半个月。
他抱着一个略显沉重的纸箱,里面是些零碎物品和书籍。
正准备上楼却迎面撞见了正往下走的沈清竹和陆川。
陆川手里拿着个文件夹,正侧着头和沈清竹说笑,差点撞上顾舟衍。
他“哎呀”一声,扶了一下顾舟衍怀里有些滑落的箱子。
“舟衍哥,你搬什么呀?这么重,我帮你拿上去吧?”
陆川笑容爽朗,语气热络。
顾舟衍下意识地收紧手臂,避开了他的接触:
“不用,谢谢。”
“没关系啦,我力气大着呢!”
陆川说着又要伸手。
这时,一旁沉默的沈清竹却突然上前一步从顾舟衍手中接过了那个箱子。
陆川见状笑起来:
“师姐!你这双手可是要做精密实验的,国宝级的存在,怎么能干这种粗重活呀!”
沈清竹抬眼看向陆川时,向来清冷的眼底含着极淡的笑意,语气是顾舟衍从未听过的、带着点纵容的调侃:“哪有你金贵。”
这句话很轻,却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刺穿了顾舟衍的心脏。
他刚做她助理不久时搬一摞厚重的文献,没能抱住,散落一地。
他手忙脚乱地去捡,沈清竹正好经过,他当时又急又窘,生怕她觉得他笨手笨脚。
她却只是停下脚步,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弯腰帮他捡一本,只是后来让行政给他配了一辆带轮子的推车。
她从不会对他说“我来”,更不会用这种带着亲昵玩笑的语气说他金贵。
陆川被沈清竹的话逗笑,耳根微红:
“师姐你又取笑我!”
沈清竹没再说什么,只是问:“几楼?”
“四楼。”顾舟衍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回答。
两人就这么抱着箱子,一边说笑一边自然地继续往楼上走。
陆川说着刚才实验数据的一些趣事,沈清竹偶尔回应一两句,气氛轻松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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