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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箱指针快见底时,林墨把车拐进了路边的加油站。加油机上的电子屏跳动着红色的数字:92号汽油8.76元升。他记得上个月出发时,这油价才8.2元,短短几十天,涨了快六毛。
“加两百。”他对加油员说,语气里带着点无奈。
加油员是个年轻姑娘,扎着高马尾,动作麻利地插好油枪。“师傅,您这房车挺洋气啊,是去旅游吗?”
“算吧,四处走走。”林墨看着油表上的数字一点点往上跳,心里却在算账:这趟旅程原计划三个月,可油费、过路费、修车费加起来,已经花了快一半积蓄。刚才换轮胎的530元,几乎是他以前一天的工资,现在却像流水一样往外淌。
“现在油太贵了,”姑娘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昨天有个大叔加油,说跑运输的,一趟下来油钱比运费还多,蹲在这儿抽了半包烟才走。”
林墨点点头,没说话。他想起出发时的雄心壮志——要走遍南方的古镇,要看看南海的日出,要在雪山脚下搭帐篷。可现实是,每踩一脚油门,都像在踩钱。刚才路过高速入口,看到指示牌上“距下一站120公里”的字样,第一反应不是期待,而是算这120公里要烧多少油。
加油员收了钱,递来张发票。林墨捏在手里,纸质很薄,却沉甸甸的。他走到便利店买水,货架上的矿泉水都涨了五毛,以前常喝的那款酸奶,包装没变,分量却少了十克。
“这物价涨得,工资跟不上啊。”旁边一个大叔叹着气,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购物小票,“本来想加完油买箱牛奶,一看价,还是算了。”
林墨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他靠在车边,看着来往的车辆。油罐车轰隆隆地卸油,加油枪“哗哗”地喷油,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奔波的倦意。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这趟旅程到底在追求什么。
出发时以为逃离了格子间的压抑,就能找到自由,可自由原来也需要成本。以前抱怨工作像枷锁,现在才发现,稳定的收入至少能让人在加油时不用算着升数掏钱。他打开手机银行,看着余额数字,第一次对前路产生了动摇。
要不要先回去找份工作?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按了下去。想起古溪村的星空,想起灯塔老人的怀表,想起修车铺师傅递来的扳手,那些瞬间的温暖和力量,不是格子间能给的。
可钱总有用完的一天。林墨摸出修车铺师傅给的扳手,金属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他想起师傅说的“扳手是死的,人是活的”,心里慢慢敞亮了些——迷茫就像油价,涨涨跌跌是常态,重要的是握着方向盘的手别松。
他发动车子,没有上高速,而是拐进了旁边的小路。路牌显示往前三公里有个市集,或许能在那儿找到点零活,赚点油钱。车窗外的风很暖,林墨哼起了歌,虽然不知道下一站具体在哪儿,但至少知道现在要往哪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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