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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果然如我所料,秦凛冬找来了。
他形容憔悴,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我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清铃……”
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充耳不闻,掏出钥匙开单元门的锁。
“清铃!”他上前一步,挡住了门缝,“我们谈谈,求你。”
我抬起眼,第一次正眼看他。
这张脸,曾在梦里反复出现,带着爱意,也带着后来的狰狞。
如今再看,只余下一片平静。
“谈什么?”我的声音很淡,“谈这五年你如何把我踩进泥里?还是谈你如何逼死了我爸妈?”
他的脸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终究是垂下头,肩膀垮了下去。
“对不起……”
我扯了扯嘴角,却感觉不到丝毫笑意。
“秦先生的‘对不起’,太金贵了,我要不起。”
他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
“我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我被恨意蒙蔽了双眼,我……”
“你不是被蒙蔽,”我打断他,语气依旧平淡。
“你是选择了相信。你选择了相信那个符合你预期的‘真相’。”
他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半步,靠在冰冷的铁门上,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是……你说得对。”
他喃喃道,痛苦地闭上眼,“我不敢去想另一种可能。因为那样,意味着我这五年的恨,我这五年的所作所为,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重新睁开眼,祈求地看着我。
“清铃,我不敢求你原谅,我知道我不配。我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能够补偿你。”
“补偿?”我轻笑一声。
“拿什么补偿?秦凛冬,我爸死了,我妈也死了,他们活不过来了。”
“我的人生,最好的五年,在还债和挣扎中耗光了。”
“这些,你怎么补偿?”
我摇摇头,“太晚了。秦凛冬,我不需要了。”
“我现在有手有脚,能养活自己。债务快还清了,虽然慢,但踏实。”
我顿了顿,“现在我只想往前走。”
“所以,谈不上原谅不原谅。你对我而言,已经是过去式了。”
这番话,比任何激烈的指责和怨恨,都更让他绝望。
“那……”他喉结滚动,“我们真的……完了?”
“我们五年前,你把我爸送进监狱,把我妈逼上绝路的时候,就已经完了。”
我平静地陈述,“如今,不过是尘埃落定。”
说完,我不再看他,侧身从他让开的缝隙中走进了单元门。
铁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隔绝了两个世界。
我没有回头,一步一步走上昏暗的楼梯。
身后似乎隐约传来压抑的呜咽声,很快也被隔绝在外,变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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