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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坊先生回头,看到葛绵苑、陈长忠,戚玉寐这三人,暗瞪了杨熙筒这逆徒一眼,然后对葛绵苑道:“就是你这丫头之前女扮男装,去守山书院求学?”
葛绵苑对临坊先生执学子礼,大方道:“正是学生。葛绵苑,字绽明,拜见师伯!”
临坊先生笑看着葛绵苑点头:“也是一名敢打破旧规陈俗的奇女子,当初你若来老夫的书院求学,定不会让你受那般委屈。”
戚玉寐笑眯眯道:“师父也没有让师姐受委屈,当初就是师父暗中保护的师姐。”
杨熙筒见戚玉寐竟然阴阳怪气的和他师父说话,语气不善道:“暗中有什么用?当初葛夫人的名声坏的我在泊山都有耳闻。知道女子的名节有多么重要吗?这也叫没有让葛夫人受委屈?”
陈长忠桀骜一笑:“嘴长在别人身上,师父还能管住别人的嘴不成?苑儿可不委屈,我都赘了。”
杨熙筒一嘴难敌二聪,无言以对,拜下阵来,转头正要让临坊先生以长辈身份弹压对面那两聪给自己撑腰,却发现临坊先生人早就不见了。
杨熙筒顿时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对面这三人早就发现了临坊先生想甩掉他的意图,合起伙来拖住他!
“你们!”
戚玉寐宛然一笑:“我们怎么了?”
杨熙筒跺脚,压根没时间与他们纠缠,甩袖快步去追自家师父。
陈长忠看着杨熙筒跑远的背影,抱肩歪站道:“我们这样做应该不算给陛下添麻烦吧?”
戚玉寐压根就不承认:“我就维护了一下师父而已,什么都没做。”
爱搏宠的杨熙筒又爽了
葛绵苑无语,这两个家伙明明都没有收到外面的消息,但仍能在短时间内分析出事情的大概,并给林知皇小小地添堵,也是没谁了。
不过这样也好
正常人败了,便是心悦诚服,
也总归是有点小情绪的。
什么情绪都没有,那就值得人深思了。
不在大事上添乱,抓住机会在小事上给新帝添添堵新帝才能更放心啊。
葛绵苑心里这么想着,顿时懒得理身后这两个输的不服气的幼稚家伙,转身回去继续准备要与林知皇义结金兰的华服去了。
再过三日,就是她与林知皇正式义结金兰的日子了,人靠衣装马靠鞍,可不能让她这姐妹,给新帝降了份。
“苑儿,等等我!”陈长忠见葛绵苑走了,也不得意了,抛下戚玉寐抬步就追了上去。
葛绵苑夫妻俩走了,戚玉寐却还没有回去的打算,想了想抬步去找自己的师父守山先生。
杨熙筒追到栖梧殿时,临坊先生已经从栖梧殿内出了来。
“师父!”
“喊什么?老夫虽然年纪大了,但耳朵还不聋,听得见。”临坊先生不耐烦道。
杨熙筒看了看殿内方向,将自家师父拉到一边问:“您已经请示过陛下了?”
临坊先生扯回自己的袖子,嘟着嘴没好气道:“没看到为师正在往外走吗?”
这就是已经请示过林知皇的意思了。
杨熙筒抱头问:“陛下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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