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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思树挺不能理解这人为什么有脸把她拦下来,像是她欠他钱。
这会走廊上全是刚出考场的学生,正值人流量最大的时候,这男生声音不低,于是话刚落,距离两人最近的几个学生已经朝这边望过来。
夏思树这一秒脸色也冷下来,没出声,也不想这会和这人发生什么冲突,只甩过那只手,打算直接走。
“让你走了吗?”男生复又拽住她,动作很大。
夏思树肩膀吃痛,忍不住蹙了下眉,也语气不善地朝他看:“你没事干?”
这段路几米范围内的学生已经脚步放慢,回头频频看向两人。
“哎,别惹她。”旁边有同班同学在场,拦了下那男生小声提醒,随后朝国际部的方向示意了下。
因为前面两回合的动作,旁边已经围了几个学生停在那。
又因为走廊距离宽度总共就那么点,前面的不走,后面的也没法通行,于是逐渐成了被围得水泄不通的一个情况。
“有什么可神气的。”男生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
因为这句当面的提醒觉得掉面子,显得他怕邹风,但又不想承认这一点,于是道:“她妈不就是爬邹风她爸的床,才给她塞进的联高?”
“靠。前面的什么情况?”后面的人踮着脚看。
“好像是夏思树在那。”
触碰
baozha性的新闻使得周围的人纷纷驻足。
很快,
这间教室的走廊外被围满,另一端的人路过也要频频好奇地回过头看,打听是什么情况。
“说话啊?”男生冷笑了声,
不依不饶,站在她的面前。
周围的人交头接耳地讨论,手边还夹着刚出考场的试卷,在寒风中呼出阵阵白雾,甚至有人开始拿出手机,悄悄想将这精彩纷呈的一幕录下来。
天色阴沉,
夏思树冷淡地站在周围目光的漩涡中心。
就像被一个巨大的膜布包裹,谁都不想做第一个挑破的罪人。
而当出现第一个人后,后面的人便趋之若鹜。
“说不出来了?”男生打量她,恶意不加掩饰,
似乎是一定要从刚才的吃瘪中找回点脸面:“你妈爬邹风他爸的床,你呢,也预备爬邹风的床,
母业女承?”
周围的议论声大了点,也有人在旁轻飘飘地提醒男生一句“别太过分了啊”。
就在这时,江诗拎着包拨开人群过来,照例是过来找夏思树,
她皱着眉打量了男生一眼,
又看夏思树:“这是怎么了?”
有人认得她,
口吻热闹地开口:“说夏思树她妈爬邹风他爸的床。”
“你俩不是玩得好,
这事真的假的,
夏思树是邹风继妹?还是什么其他小四小五的?”
寒风扑簌簌地灌进走廊,
气温降至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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