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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犹豫,仿佛只是随意逛完,转身朝着巷子另一端走去,脚步不疾不徐,在即将走出巷口,踏入相对冷清的横街时,她猛地一个急转弯,闪进了旁边更窄的一条通道,发足狂奔。
肺叶火辣辣地疼,风在耳边呼啸,派出所那熟悉的蓝白牌子在巷子尽头越来越清晰。
就在离那扇庄严的大门还有五六步远的地方,顾秋月猝然停下,弯下腰,假装系鞋带,眼角的余光如同最精准的探照灯,瞬间捕捉——那个灰蓝色的身影果然也冲进了巷口,正惊疑不定地朝她这边张望。
距离拉近,她清晰地看到了那男人帽檐下抬起的双眼,阴鸷、凶狠,像淬了毒的刀锋,更让她心头一凛的是,那人虎口处一道狰狞扭曲的旧疤,如同趴着一条丑陋的蜈蚣!
就是现在!
顾秋月不再有丝毫迟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弹起,像一支离弦的箭,一头扎进了敞开的派出所大门。
“警察同志!”
她扶着门框,剧烈喘息,脸色苍白如纸,声音却带着劫后余生的清晰和斩钉截铁的力度,“有人跟踪我,从军医院一直跟到这里,就在外面巷口。”
值班民警是个三十多岁、面容刚毅的汉子,闻言“腾”地站了起来,眼神锐利如鹰,“别慌,坐下慢慢说,看清人了吗?什么特征?”
顾秋月灌了一大口民警递过来的温水,强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速快而清晰:“男的,一米七五左右,偏瘦,穿着灰蓝色旧工装,戴深蓝色鸭舌帽,压得很低,脸没太看清,但眼神特别凶,像要杀人!对了,他右边虎口有一道很长的、弯弯曲曲的旧疤。”
她一边说,一边沾着茶水在桌上画出那条疤。
民警脸色凝重,迅速下达指令:“小张,带两个人,巷子口,灰蓝工装,戴鸭舌帽,男,一米七五左右,虎口有旧疤,快!封锁两边出口!”
四个年轻公安立即快跑了出去。
谢时屿正在办公室整理一份档案,桌上的电话铃声骤然炸响,急促得如同催命符,他心头莫名一跳,抓起话筒:“喂?”
听筒里传来顾秋月极力压抑却依旧带着哭腔和后怕的声音,像一把冰锥狠狠捅进他耳膜:“时屿我、我刚从医院出来,被人跟跟踪了现在在派出所”
“什么?!”
谢时屿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全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被怒火点燃,轰然冲上头顶。
他猛地站起,动作之大带翻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巨响,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突,捏着话筒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指关节发出“咔咔”的轻响,几乎要将那硬塑料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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