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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什么,他略微抬起眼,看向刚才回答他的话的人,说:“话说,我给你们说的密码是不是没有用上?”
何止是没用上,医生房间的那门连带着密码锁一起都被踹没了。
早知道开门方式是这样,他就不用费自己两个脑细胞去记密码。
被提问的人快速往后坐瞟了一眼,率先撇开关系,说:“门是陆教官踹的。”
他们原本是在输密码,结果房间里边有什么声音,他们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已经被直接踹开了。
他说完后又浅浅安慰了一下:“密码
放心,包活
回到家后,周某然迅速进行了一个洗澡换睡衣加倒头就睡的动作。
准备入睡的时候放绒布袋里的珠子倒腾得厉害,他于是把珠子放床头柜,开了专属缩小版百瓦大灯泡再用遮光布一遮。
珠子变安全出口小人,被扔在哪里就在哪里躺下,摊平了晒灯光。
窗帘拉上,大人和小人双双入睡。
睡得不省人事的结果就是一大一小两个人没见到一眼上午的太阳。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一脚踢飞半床被子,半个腿都悬在半空中,躺床上的人睁眼了。
在睡眠途中顺带进行艺术创作,周某然顶着一头乱得怪有艺术气息的鸟窝头从床上坐起来了。
腰酸背痛。
坐起来后盯着虚空放空了会儿,他之后慢慢打了个呵欠,掀开本就没剩多少在身上的被子,穿上拖鞋下床。
“唰——”
窗帘拉开,昏暗房间瞬间亮堂,阳光已经完全变成下午的样子,斜斜照在木质地板上,些微有些刺眼。
回到床边抄起放床头柜上的手机,顺便聊开遮光布看了眼还在狂睡的保安,他把遮光布放下,一边点开手机一边趿拉着拖鞋走向洗漱间洗把脸。
就一个睡觉的时间,他聊天软件跟要炸了一样,全都是各种消息。
辅证已经有人帮他开了,并且鉴于他这次被绑从某种层面上来说算是推动了案件的进程,所以请假变休假,还是带薪的那种。
部门主任以及同事一二三发来慰问。领导问他需要去医院进行更正规的检查和心理咨询,费用由单位出。
一个在某种一般情况下很难遇到的奇怪的小概率事件上突然慷慨且有人情味的部门。
这免费检查不要也罢。一去接受检查,周某然很难想该怎么解释受到心理创伤的病人实际上生理心理都倍健康的事实。","chapter_tit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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