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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者看了她一眼,
身形消失在结界后,想来是去找武寒光了。
左茯苓从白拂英身后走出来,
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他能让我们出去吗?”
白拂英道:“不是我们,
是我。”
她扭过头看了左茯苓一眼。
“你是出不去的。”
左茯苓疑惑:“为什么我出不去?”
“因为你拒绝合作。”白拂英伸出一根手指,“他没当场杀了你,都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左茯苓无言以对。
想了想,
又有点不甘心:“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什么也不做?
”这岂不是显得她很没用吗?
白拂英说:“你留在这里,他也会放心一些。”
过了大概一刻钟,那年轻男修终于出现。
“主上正在修炼,
这三日都不见人。二位暂且等待一下吧。”
修炼?这么着急?
想到地牢中不断有修士被带走,
白拂英心头一动,脸上却不见任何异常。
送走了年轻修士,
白拂英也不想干等着。
反正那修士也说了,
这三天“武寒光”都不会出来。这正给她打探情报的机会。
想到这里,
白拂英推开其中一个厢房的门,
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异常。
左茯苓不知道干什么好,
也只能跟在她身后乱逛,时而看看天,
时而看看地。
“这院子也不知道废弃多久了。”
空地上铺了一层落叶,仅剩的几片泛黄的叶子孤零零地挂在枯树的枝桠上,被风吹得左右摆动。
虽然称不上破,但这院中确实透露出几分凄凉之意。
左茯苓不屑地撅撅嘴:“还说我们是客人呢,就让我们住这种地方。”
她虽然是太荒人,但十岁出头的时候就跟在瞿不知身边,住的也是城主府,倒没吃过太多的苦。
“有地方住就不错了。”
白拂英打开房门散散里面尘封的味道。
厢房内设施虽陈旧,却也齐全。白拂英进到房间中,蹲下身去查看桌角。
桌角上有一些浅浅的划痕——这是生活的痕迹。
“看来这地方住过人。”
“也许是像我们一样,被威逼利诱关在这里的人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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