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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拉治怒吼,“凭什么不算!你知道么,哥哥,我从小生活在这个房间里,没有人跟我说话,没有人来看我。
父皇偶尔来几次,后来也不来了,他来的时候,总是说你怎么样怎么样,今天背会了什么诗篇,明天学会了什么剑法。
那我呢?我不是他的孩子么?为什么他从来不提我呢?我又算什么?若是他不喜欢我,为什么当初要留下我?
宫人们每次来给我送饭,他们都会提你怎么样怎么样,对你赞不绝口,对我呢?态度都是不一样的。
好像我就是父皇,在这里养的一只,见不得光的宠物,凭什么?哥哥,我就问你凭什么?
为什么,我是被抛弃的那一个,为什么我就要做你的影子,你生活在光明中,而我,只能生活在黑暗里,你告诉我,为什么?”
达拉治良久没有说话,“是我的错,是父亲的错,他不应该放弃你……弟弟,我们错了……”
达利拉冷笑,“错了?你的一句道歉就能把我童年所有的不幸,悲愤,不干,都磨平么?你能么?我不要你的道歉!
我要你经历我所经历过的,我要你的人生!我要你才是我的影子!”
达利拉疯了一样的,对着苏言这边乱砍,顾容迎剑而上。
苏言从乾坤袋里取出一瓶丹药,喂达拉治吃下,先回复他的体力,让他至少能正常行走。
俗话说,不厉害的怕厉害的,厉害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既厉害又不要命的,顾容今天算是明白了,不要命的是真的可怕。
苏言看顾容躲闪,在达利拉乱的不成样子的剑法中,在躲闪保护自己,苏言也拔剑上去。
苏言和顾容一人攻击,一人防守,随后,俩人合力把达利拉制服。
苏言拿出一个乾坤壶,把达利拉装在里面,随后,带着达拉治离开了寝宫。
走到壁画那里,苏言问,“达拉治,你有办法把这里的人放出来么?”
达拉治点头,“弟弟是用他的血为封印,把这些人的灵魂关在里面的,我们的血相同,我想应该可以。”
达拉治借了苏言的沧泠剑,在手腕处划了一刀,鲜红的血缓缓流出,顺着沧泠剑,划至地面。
鲜血落在地面,宛若片片芳菲,随后,血溜进地面,蔓延至四周的墙壁,那一瞬间,这里的墙壁好像活了起来。
人们呼喊,挣扎,随后,一个又一个的灵魂从壁画里脱离出来,然后消失,回归肉身。
在最后一个人的灵魂消失之后,达拉治不支,到了下去,苏言接住了他,将达拉治带离了地道,送到了他的床上。
苏言在乾坤袋里翻找,然后拿出一瓶丹药,这都是任岁给他的,说什么以备不时之需,苏言本来是不想要的,但是现在看来,任岁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苏言把丹药给达拉治喂下,又略施法术,不久,达拉治就清醒过来了,达拉治对二人道谢,苏言表示不客气,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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