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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阿。
这名字那么怪。
蛙哥却突然瞪大了眼睛。
他刚出了声立即就把嘴闭紧了。但是陆昭菱已经听到了他讶异的动静,转头过来询问地看着他。
蛙哥弯腰,将手挡在嘴边,小声说,“以前西南有个挺厉害的小将领就叫歧阿,不过是近百年前的事了。”
哦?
陆昭菱看了看歧阿,是有那么几分兵味。
“你从大周西南来?”歧阿分明听到了蛙哥的话,立即就问了一句。
他这么一问,蛙哥也明白过来。
他有些激动。
“你就是那位歧阿小将军!”
歧阿说,“那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有鬼记得我。”
蛙哥真的有点兴奋。
以前他们练兵时偶尔会有人提起歧阿,因为歧阿武功高强,练兵也有一套,大家都说要不是他遇了天灾,年纪轻轻就死了,西南兵可能会更强些。
“歧阿小将军,您,您怎么会在这里?”蛙哥问。
怎么没有去轮回投胎啊?
歧阿看向了陆昭菱,神情有点儿恍惚,好像一时间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人,想到以前的什么事。
陆昭菱又觉得有些古怪了。刚才说起那门匾上的字,他也是这样的神情。
“我本来是受人所托,帮着看孩子的,但是那孩子过分厉害,我看不住。后来遇到了判官大人,判官大人说鬼市这里需要人手,就把我调到了这里。”歧阿说。
众人听到他的话都有些茫然——
让一个鬼看孩子?
那孩子还过分厉害?
“那,那看不住的孩子去哪里了?”陆家小少年好奇地问。
歧阿的目光又落在陆昭菱脸上。
陆昭菱:该死的,我竟然觉得那孩子说的是我。
她面无表情。
歧阿移开了目光,说,“说说你们怎么回事吧,为何去西市闹事?”
“闹事?”陆昭菱重复着这个词。
歧阿立即就换了个说法,“砸铺子。”
“铺子我没砸,只是把老牛头打了一顿。”陆昭菱问,“我还想问呢,你们鬼市什么时候允许买卖活人的生机了?还有,他私下里杀人抽生魂,你们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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